第一百六十一章 萌芽论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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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克局长在身边，让黛西自在多了，将任务情况说了一遍，老态龙钟的佩吉卡特颤抖着拿着照片，脸上泛着血红。

“太长时间了……”老人颤抖着声线，声音十分凄凉。情绪来的太快，让老人家咳嗽了两声。照理能活到16年的佩吉卡特此时十分的虚弱，八十多的高龄，今年开始生活已经不能自理了。

“药……”

黛西离着老人近，急忙将她身边的药片和温水喂给她。喘息两阵，呼吸均匀之后，老人情绪稳定了下来。

“抱歉，我太激动了。”

黛西松了一口气，看向尼克，尼克无所谓的样子，将他身后刚刚打开的窗户关上。

“我们那一代人的一生，都在寻找他的路上。霍华德，贾维斯……太多太多。”佩吉露出笑容，“沙朗那个孩子经常向我提起你。”

“真的嘛？”

“以前沙朗缠着我讲史蒂夫，现在她缠着我讲约翰逊。风水轮流转啊……”

老人的眼睛里冒着光，一闪一闪的。

黛西说“你这样可会把我宠坏了，这可不太好。”

“我是不是见过你？”

“也许，我长着一张大众脸。”

自觉无趣的尼克跟两人打了个招呼，拿着手中的文件离开了。

一见如故的亲和感让黛西十分亲近老人，与佩吉卡特在屋子里闲聊了半小时，老人精神稍稍有些支撑不住，黛西便告辞离开房间。

转身下楼，几人正挑逗着咕咕。红茶几杯陪着糕点，十分惬意。

任务完成，该是要回去了。沙朗让黛西留下来尝尝她的手艺，黛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。

“你这一脸为难的表情是什么意思！”

“吃就吃，凶什么！！”

命令辛西娅帮沙朗打下手，黛西抱着咕咕坐在尼克弗瑞的身边。

“不想聊聊队长嘛？”咕咕极其霸道的压住了黛西的手掌，一纵身跳在了黛西手上。“能解冻这个事情，靠不靠谱啊？”

“他的情况比较麻烦。”

“毕竟不是放在冷冻仓里，有一个准备的过程。野外冰天雪地，零下几十度，解冻后的复苏有点难度吧。”

“这种事情，你就不需要操心了。我相信我的团队。”

“那么……”将咕咕翻个身，挠了挠肉嘟嘟的小腹。“聊聊泰瑞根水晶？我觉醒之后，你命人将泰瑞根水晶藏了起来。私下做的研究有结果了吗？”

“这事情被你发现了？”

“拉德克里夫说石头的时候就注意到了，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好奇。老头子喝了酒，嘴里没了把门（眯眼）异人是一种病毒，人为操控只会使得这个种族无法控制。若是想要批量招募异人做预备役，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。我们太危险了。（指了指尼克）人类自身种族歧视都没解决，更别说带着超能力的。事情败露会引起恐慌的。”

“也许你多想了，知道我们潜在的威胁在哪里嘛？”

“这应该不是一道政治考题吧？对于神盾局来说，太多敌人了。利维坦，神矛，黑爪，中东冒出来的十诫，各大有的没的毒枭，对核武感兴趣的恐怖分子等等，仔细算起来，神盾局的敌人还没我涨潮的敌人多，啧”

尼克给了黛西一个眼神，正要解释，黛西摇摇头。

“我知道，这些都不算什么。在世界和平的大环境下，这些角色都动不了神盾局。真正的敌人，在我们的上面。”

左右翻了翻咕咕，将它抛了出去，任由它走动，黛西拍拍手。

“前两天，皮尔斯找我，聊到了这个事情。他总说自己的决策是错误的，可随着科技的进步，我越发是《远望计划》的忠实拥趸。外辱永远大于内患。”

“只是观察可远远不够，自身实力不够强硬，发现了强盗又如何？只能赤果果的被侵犯。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，硬刚浩克。”

“但可以知道强盗什么时候来，是多少人，是什么级别的。接着做好防备，密布部署。盲目的寻找力量会被力量本身支配。起码得符合基本法吧。”

咕咕转了一圈，乖巧的蹲在两人之间。

“你有心想要我母亲那边的力量，你知道这太危险了。退而求其次，破解异人，从而获得力量。天上的那些个妖魔鬼怪是什么，我不在乎。不管什么样的战争，文明在交战时的科技都是迸发式的，到那时人性如何抉择才是关键。为了防范于未然，此时如何保护地球的安危才是正确的选择。你组建复仇者就是为了这个。”

“看来你什么都知道。”

“也有不知道的……”

“比如？”

“到底价值几许……”

尼克弗瑞拍了拍黛西的肩膀，夕阳落在了半空，红色的晚霞映照着两人。

“试炼。总要符合条件才能成为希望。我的团队在为未来的复仇者工作。他们有些人很优秀，但还不具备成为复仇者。”

“你是说那个闪电女孩？猎空？”

“她现在很优秀对不对？想想看你们曾经怎么对她的。毁灭性人格的芽你帮她种上了，这样的人直接放入社会会造成多大的破坏。在社会的棱角下，人性是扭曲的。突如其来的超能力会打开禁制的枷锁。人不为己天诛地灭，在无限给自己谋求福利的同时，这样的人怎么会想着为其他人做点什么。拥有超能力并不一定都是好人，也可能一开始会是好人。人之初……”

三曲翼基地里，四阿丽莎与艾娃有说有笑，开启了地狱五黑之路。

“性本善……”

小帕克拿着乐高手枪对着帕克先生，一家三口欢乐的玩闹着。

“能力是一把钥匙，困住你***囚笼的钥匙。联盟那边迷失了一大片……”

伊莉莎对着自己床头前，曙光女神的海报，双眼冒着小星星，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。

“我们这边更加的严重……”

乔治史黛西警官轻吻着小女儿，再一次深夜出警，小女孩拿着布娃娃在窗户前看着远去的警车。

“当一个人活在神明与怪物的时代……”

罗根割破了看守的喉咙，果着身子逃窜在荒野之中，身后士卫的追击与枪鸣，子弹擦过罗根的脸颊，击穿他的身体，可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词，跑！

“徬徨与呐喊之后，如何有价值的活着……”

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，尼克弗瑞沉默已久。

“我很反感政治上的是是非非，请别让我动手。”

不做声，拿起板凳上的衣服，尼克离开了。

几人跟佩吉卡特享受了非常愉快的晚餐，沙朗的厨艺“诚不欺我”

黛西跟佩吉在餐桌上调笑说：“多么令人难忘的牛式晚餐！”

几人晚饭氛围不错，有说有笑。就在即将结束时，黛西收到一条短信。

遂即她的脸色暗了下来。“抱歉，有事情先离开了。”

泪水，止不住的流了出来，几乎是夺门而出。辛西娅没来得及反应，当她抱着咕咕追出来时，看到黛西蹲在街道角落的身影。

周围的地砖在轻微的晃动，黛西极力克制自己的能力，不让它随着自己的情绪宣泄出来。辛西娅的安慰让黛西好过许多，随后沙朗也出来了。黛西一下子没绷住，扑倒在沙朗怀里哭了起来。

意识到失态，黛西恢复了正常，变得冷漠，告别了辛西娅与沙朗。找到了给自己发消息的特工。

打听具体情况，“她在睡梦中离去”听到这条消息时，眼泪又忍不住的涌了出来。

两天后，黛西坐在教堂里，聆听神父的祷告，她已经恢复到冷静的模样。

这次伦敦之旅最后一站，原本打算远远看麦格大妈一眼。只是这一眼……